热闹了一阵,尤其是唱歌出力,虽然包厢里有冷气,高跃还是出汗了。他看坐在一起的大韩民国亲亲我我,明国递纸巾给大韩擦汗。高跃四周找了一圈,跑到白喜喜的沙发上摔坐在他的身边,也想在人前甜蜜一下,往他的胸前靠去。白喜喜却抬手把他推开。高跃不死心,又往白喜喜的肩头靠去。白喜喜很不高兴似地猛一挥胳膊,把高跃推向反方向。这一下推得很猛,高跃立刻察觉了其中的恶意,而且胸口被撞了一下很疼。他藏不住心思,惊讶地看了白喜喜一眼,翻脸问:“你什么毛病”?两人小声的来回吵了几句,白喜喜也觉得自己使劲大了,找借口道歉说:“对不起,我手挥大了,你身上全是汗,靠过来不舒服”。高跃心情本来很好,被白喜喜莫名其妙一搅和,热脸蛋贴了冷*,气哼哼站起来就走。
小林刚才跟白喜喜聊了一阵软件界的事情,一直坐在边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他借着酒气,一把捞住高跃的手,笑着对白喜喜说:“小白你怎么打小高啊”。白喜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高跃回过头,没好气地冲小林说:“他随便怎么打我都没事,跟你有什么鸟关系”?小林尴尬起来,没话找话:“没事那你走什么”。高跃提高声音:“我上厕所撒尿不行啊”?周围的人惊讶地看过来,小林强笑着松手,掩饰着对白喜喜说:“你门家小高好辣啊”。
高跃也确实想上厕所,借势出门。白喜喜跟过来,他听高跃刚才回护自己的话颇为感动,诚恳地道歉:“高跃,刚才我不对”。高跃冷静地反思了一下,大概知道白喜喜应该是因为自己和大鹏亲嘴吃醋,说实话心里无所谓,甚至有点暗自高兴,但是嘴上继续凶巴巴地说:“哼,你这个人喜怒无常”。白喜喜也觉得自己这个干醋吃得没意思,承认错误:“是,我喜怒无常”。高跃眼珠一转,接着攻击:“而且你这个人不热情。你看人家大韩对明国多好,明国不喜欢喝酒,大韩从来都是一次喝两份,我酒精过敏你也知道,管过我吗”?白喜喜理亏在先,没了脾气,继续认错:“以后我替你挡酒”。高跃难得在白喜喜那里占上风,心满意足地咧嘴笑了。
白喜喜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笑容,还接着反省:“我今天确实挺无聊,来,咱们抱抱,算我道歉”。高跃已经推门进厕所亮出家伙,听到白喜喜的话,“切”了一声说:“谁稀罕你抱,我要开始放水了,不怕我尿你腿上就尽管来抱”。白喜喜看高跃说得滑稽,知道他的脾气已经过去,笑着真的上去抱,高跃大叫:“你脑残吗,我中途收水很伤肾的”。
(29)大韩民国
圈子里的一般朋友除了聚会聊天,平时很少交流。但是白喜喜和高跃对大韩民国很有好感,因为是两对伴侣,交往时很方便,不久他们就成了生活中的朋友,来往多起来。大韩是大学附属中学的老师,跟某教授分用一套两室一厅。因为那家教授另有大套的单独公寓,从来锁了房间门不来,所以等于他独用一室一厅。他住的地方在校园另一侧的生活区,和白喜喜、高跃的宿舍基本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贾明国的工作单位很神秘,似乎是公安或者国安部门的什么组织。高跃偶尔问起来,明国笑笑说:“有纪律,不让多谈”。高跃好奇地问:“怎么不见你穿制服”?他心里想:明国这样秀气而刚劲的人穿起警服,不知要多好看。明国说:“有制服,但是我很少穿,我算文职”。高跃点头,很想知道这么一个内地小城有什么重要东西需要秘密人员,但是估计明国不会回答,所以也就没问。明国的作息时间很不规律,忙起来,比如逢年过节、每年六月的某几天,或者学习、考核的日子,会几天几夜不着家。如果没任务,闲下来,每天早上点个到就行,下午跟头说声上街公干,溜回来也没人管。
有一阵每天下午白喜喜和高跃都到大韩家打牌。白喜喜和高跃的技术比大韩民国好,为了公平起见,高跃跟大韩搭对。明国这人喜欢长考,拿着一手没什么可琢磨的牌左右犹豫,最后出张极臭的,气得当他对家的白喜喜大呼小叫,横加指责。明国迷茫地抬头,无辜地问:“还没打完你怎么知道臭不臭”。白喜喜无奈看苍天。高跃当然幸灾乐祸。
最后白喜喜和明国输了,白喜喜指责明国犯了显而易见的错误,大韩虽然是赢家,也做公平状加入指责,倒是高跃看明国孤立无援的样子,有时候会帮他说话,主要是胡绞蛮缠,硬说明国错得有道理。白喜喜和大韩虽然不服气,但是加起来也说不过高跃。
大韩民国两人做饭的手艺都不错。白喜喜和高跃两人不能老吃白食,时常从食堂带些熟食和好菜去,再由他们深加工。明国做饭围个碎花围裙,高跃看得好玩,也挤进厨房凑热闹,成功地做出他这辈子第一盘菜:炒鸡蛋。大韩对明国非常体贴。明国做饭热,大韩就在一边扇扇子。白喜喜和高跃留在客厅里互相埋怨,你说他不关心人,他说你脾气臭。
高跃看这样温馨的日子,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他跟白喜喜反复嘀咕,白喜喜跟大韩说如果合有公寓的那个教授肯出租他们的房间,他和高跃可以搬进来一起住。大韩挺高兴,说四个人热闹多了,他去帮忙问问看。
一天下午,高跃兴冲冲跑到大韩民国家,敲了半天门,大韩出来开门,奇怪地问:“你怎么来了”。高跃反问:“不是说好打牌吗?我下了课直接从教学楼来了”。大韩笑了:“那是明天,今天明国不回来”。高跃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说:“那是我记错了,明天见”。他刚要走,大韩招呼:“来了就进来玩玩,正好我闲着没事”。
大韩民国家很干净,进门要换鞋。进门是个小走廊,右手一间卧室永远锁着,前面是客厅,从客厅向左是大韩的卧室,向右是厨房和厕所。高跃熟门熟路地直奔冰箱,拿了根冰棍吃着,跟大韩聊天:“你在家干吗呢”?一眼看到桌子上大韩教的中学生的作业,拿起一本翻,嘴里胡乱评论:“话说你教课不怎么样嘛,这么容易的作业学生都做错了”。大韩说:“哪有那么多跟你一样聪明的学生”。高跃大咧咧点头:“那倒是”。
过了一会,高跃打开电视,看到设定停在DVD机上,嘻嘻哈哈地说:“我说你一个人在家干吗,那么晚才来开门,是不是一个人看GV呢”?大韩没有直接回答,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真的是GV,欧美片,正上演肉香肉色的火热画面。高跃从来没到过传说中的眼中无码、心中有码的境界,立刻眼睛就挪不开。他到沙发上坐下,嘴里不干不净地评论:“靠,鬼子真敢干”。过了一会,大韩也到沙发上,坐在高跃身边一起看。高跃看得直咽吐沫,小弟弟直起来。大韩顺势把高跃的肩膀搂住。
高跃觉得事情不太对。大韩搂他搂得越来越紧。他不是初哥,心里模糊地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一想到大韩民国彼此那么多年亲热的样子,尤其一想到大韩正直的面孔和明国清澈的眼睛,就觉得不可能。高跃心想:别把持不住,做出丢人的事情。他啪地一声关了电视,站起来说:“确实好看,我要走了”。
大韩挽留:“走什么啊,你不是说好看吗”?高跃嘻笑道:“我看了受不了,要去找白喜喜”。大韩呵呵笑起来:“你不是上次还抱怨和白喜喜没地方做吗”?高跃一时也想不出能去哪里,估计就算找到白喜喜也只能过过干瘾,最后还得晚上洗澡的时候自己解决。他开玩笑地回答:“我们穷学生没地方呀,除非你把你们的大床借给我们,今天明国不回来,反正也浪费”。
大韩上来抱住高跃,高跃稍微抗拒了一下,让他半抱着。大韩笑眯眯地说:“我可以把大床借给你”。他在“你”字上加了重音。高跃知道大韩要干什么。他脑子一向挺快,但是现在象糊了浆糊,有点想不明白:大韩不是和明国感情很好吗?怎么会这样?他嘴里说着:“别这样,明国回来不得了”,但是大韩摸他、亲他的脸,他却一点都不躲。尤其要命的是大韩开始挑逗他敏感的地方。生理的反应立刻占据了主导。
高跃这些天和大韩民国打交道,跟他们比较熟悉,可以说有一定感情了。他特别喜欢明国,也不讨厌大韩,甚至和白喜喜干事的时候,有时候脑子里想的对象是大韩民国 -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正脑子里想的别人不知道。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他从来不靠贞节吃饭,其实很想,但是有点怕,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他推开大韩,说:“等一会”。大韩看他身体反应已经很强烈,笑着问:“等什么”?高跃喉咙里转过很多话,最后说出来的是:“我要上厕所”。
坐在马桶上,高跃试图冷静地考虑一会,脑子却越考虑越乱。他索性不去想,脱了衣服洗澡。大韩隔着门喊:“你还洗澡啊”。高跃喊回去:“你不说明国今天不在嘛”。他心想: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高跃没有觉察自己根本没有考虑白喜喜。
洗澡完毕,高跃又看开了GV,坚持大韩也要去洗个澡。大韩无奈地说:“你可真讲究啊”。
那个下午过得非常荒唐。大韩的技术比白喜喜强太多了。白喜喜有时候自己爽完了以后就敷衍了事,恨得高跃直跳。大韩却很负责。时间又早,他耐心地准备,细致地培养。高跃开始的一点紧张很快被抛到九霄云外,全身心地享受肉体的快乐,也全身心地回报、服务大韩。彼此仿佛开发新的玩具。
完事后,恢复过来,高跃忽然问:“你这么干的次数多吗”?他不等大韩回答,解释:“我就是好奇问问”。大韩爬起来,敷衍着回答:“还好吧,一共没多少次”。他回头,亲切地拍着高跃的身体,接着说:“这很正常,你以后时间长了,就知道是无所谓的”。高跃说实话心里并没有负罪感,他很想说:“我现在就无所谓”,不过想了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明国也有这样的事情吗”?他说得小心翼翼,怕大韩不高兴。大韩看他小心的样子,笑了,直截了当地回答:“我不知道”。
晚上在机房见到白喜喜,一切正常。高跃很坦然的样子,没有任何问题。这事就这么过去。他和白喜喜象平时一样各人上各人的机,做程序。然后他又做作业。完了以后两人一起下载音乐、聊天,然后回各自的寝室。一切正常。
高跃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着天上孤挂的月亮,皎白而纯洁,可是高跃知道如果用望远镜看,其实月亮上充满丑陋的斑点。他心里泛起荒诞的感觉:在校园另一侧干柴烈火的事,在这一侧却毫无后果。一个事情,就这么无声无臭地消失。他这个岁数,还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30)圈子啊圈子
第二天下午高跃存了个心眼,比白喜喜早到大韩民国家,一旦有事情也有个缓冲。结果风平浪静。明国才起床,抱怨说昨天熬夜值班。大韩端茶送水很温柔。明国可能比较累,脾气不象平时那么好,皱着眉埋怨说水太烫,大韩笑哈哈地去换。高跃仔细观察,觉得大韩真是喜欢明国。他把白喜喜和大韩比较,不得不遗憾地下结论:白喜喜除了学历高点,其他各方面,从外表到体贴,都不如。假设白喜喜给高跃倒了杯水而高跃居然抱怨烫,估计下一秒钟这杯水就扣高跃头上了。如果自己也有大韩这样一个伴侣,而他偶尔出轨,自己也不会计较吧,高跃模模糊糊地想。
大韩跟高跃该干吗干吗,高跃也自然地配合。前一天的事情,真的跟做梦一样没有任何痕迹。他们打牌、聊天。
接下来的一个周末,圈子聚会。聚会中大韩民国非常和美,高跃以最挑剔地眼光,即使知道自己和大韩的私事,看着也觉得自然、舒服。这也许就是最高境界?刺激新鲜与平淡长久统一?
饭桌上话题集中在庞勇换的新伴侣身上,叫小任,是个刚退役的军人。老姜故做遗憾地说:“要是现役军人就好了,穿军服来我们开开眼”。高跃心想我们这里有一个现役特种警察,想着不由自主又往大韩民国看去,大韩正好在也在看高跃,两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各自移开。
后来老鬼不甘寂寞,说自己也有一个新伴,下次带来。大家围着打听,老鬼得意地描述对方如何优秀,但是实质内容什么也没有,那人既不上学,也没有正式工作。老姜狐疑地说:“老鬼你别乱来,要是鸭的话别往这里带”。高跃本来还起哄要见见老鬼勾搭上的是什么人,听老姜这么一说,立刻接话:“就是,老鬼你自己花钱找人就算了,别折腾这里”。老鬼脸红脖子粗地反驳:“你看见我花钱了吗”?但是也不再坚持带人来。
撤了桌子以后,乱轰轰的,果盘车推进来。服务员笨手笨脚,半天也没把车设好。高跃被果盘车挡在墙边,耐心等着。忽然有只大手一把捏上了他的*,高跃扭头一看,是大韩,还做怪脸。高跃心有灵犀,一脚剁在大韩脚上,看他无声地比一个痛苦的口形,开心地笑了。
聊天的间隙,甘栋忽然坐过来,聊了一会圈子里N角恋历史的,忽然鬼头鬼脑地跟高跃说:“嘿嘿,你小子跟大韩有一腿吧”?高跃心下一突,面上无辜地笑骂:“放P,小心我家白喜喜开了你”。甘栋笑了笑,过了一会,说:“大韩都跟我说了,你别装了”。高跃心下大骂大韩害人,表面上故意作出酷酷的样子:“哦,这家伙嘴真不牢,我们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甘栋满意地点点头。
高跃找了个机会和大韩单独说话:“你TM什么毛病,跟别人乱说”?大韩莫明其妙:“我哪有”。高跃说:“你还说,刚才甘栋跟我讲,说你跟他全说了”。大韩楞了愣,说:“我怎么会跟他说这个,他套你话呢,你上当了”。高跃从来都是试探别人、套别人的话,今天却在甘栋那里翻了船,吃了个哑巴亏,心里别提多窝囊。大韩反过来劝高跃:“没什么啦,甘栋嘴巴不大,也不是外人”,停一会,又说:“你去问问他怎么知道的”。
高跃回头找甘栋,气鼓鼓地问:“实话实说,你怎么知道我跟大韩的事”?甘栋得意地解释:“看到你们眉来眼去”。高跃大叹自己不小心。甘栋安慰说:“别这么气呼呼的,你以后慢慢就知道,都这样。圈子里谁跟谁啊”。高跃反问:“那你也跟大韩来过”?甘栋笑笑没回答。高跃觉得自己象个傻瓜,郁闷地躲一边不说话,甘栋再逗他他也不理。
那天后来高跃一直跟白喜喜黏在一起,一会和老姜吹牛,一会欺负欺负老鬼,一会跟庞勇的新伴小任打听军旅生活,很快忘了不愉快的事情,心情好起来。散了以后,他的宿舍离聚会的饭馆近,在楼下跟白喜喜分手。
聚会结束得早,回宿舍的时候楼里很热闹,打游戏的,打牌的,下棋的。高跃回去的时候麻子他们在方睿的寝室下四国大战军旗,他跑去看热闹。高跃在方睿身边坐下,指手划脚,拿个炸弹到处挑逗,终于等来了对方司令郁闷地一撞。方睿和高跃高兴得手舞足蹈,白丢了司令那位怒气冲冲。正闹着,留守寝室打红警的大肥跑过来说:“高跃,电话”
电话里居然是甘栋:“刚买的手机,试试电话”,停了一会,又说:“晚上有空吗?到我这里来玩玩”?回答的话在高跃脑子里象硬币一样翻啊翻啊,最终冲上的一面是:“好吧”。
骑车去甘栋家应该二十多分钟。一路上高跃骑得慢,用了半个钟头。他们没事似地聊天,好像寻常的朋友。甘栋这个人天生的八卦脾气,不去当小报记者太可惜了。他跟高跃说圈子里谁和谁有过几腿,高跃半笑不笑地听着。甘栋神秘地问:“你猜这里面谁最‘火’”?高跃瞟了甘栋一眼,说:“不会是你吧”?甘栋笑道:“我差远了,告诉你,是老姜”。这倒出乎高跃的意料,如果是庞氏兄弟、小林、大鹏、甚至老鬼他都能想到,老姜在圈子聚会里话很少,居然会是条大鱼?他反问:“老姜大叔一个,你这么俊一个人,会比不上他”?甘栋自嘲地笑笑,说:“老姜是有车的有钱人,他如果出去找人,大把的人哭着喊着贴上去”。
甘栋的家是个小平房,外面看很破,里面收拾得不错。进了门,甘栋从后面抱住高跃,蹭他的脸。高跃不想这么快进入状态,挣开,说:“别把我眼镜碰掉”。他看屋子里的椅子、暖水瓶什么的都成双成对,打岔问:“还有人跟你一起住?这里的东西都是成对的”。甘栋回答:“以前的事情了,原来有个伴,后来他去深圳发展,就分开了”。
高跃问:“你们都住一起了还分开”?甘栋笑着说:“住一起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一起住了一年多,从头算,在一起差不多四年”。他看高跃无动于衷的样子,知道他不理解,详细地解释:“我们这种人”,他指指高跃和他自己,“一般能维持半年就不错了,四年是非常长了”。
高跃第一次听说这些,略微吃惊:“一般就半年吗”?他想自己跟白喜喜也小半年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一来还不到半年,二来自己现在就站在旁人的屋子里,这话没出口。
甘栋有点无奈地说:“是啊,长点也就一年吧”,他继续加重语气:“圈子里水混着呢。你现在岁数小,大家看你刚进圈子,哄着你,你以为他们安什么好心”?高跃看他语重心长的样子笑了:“你安了好心”。甘栋一时语塞,不服地回答:“我真没坏心”。
那个晚上高跃在上面。他抱着甘栋的身体,肉欲一下充满头脑。甘栋是个很阳光的人,身体很结实,背部很光滑,象丝绸。高跃回忆着自己在下头的时候如何才舒服,卖力地服务。甘栋的身体反应很大,情不自禁开始大声呻吟,声音之大吓了高跃一跳,这是高跃第一次在GV之外的现实里看到人大声呻吟。
高跃因为中午跟白喜喜偷空来过一次,晚上就来了一发,但是甘栋非常满意,第二天早上起来连着夸:“你这么小年纪,技术可真棒”。这话高跃非常爱听,也不管是真还是假,得意地自吹:“我是下了功夫的,光笔记就做了好几大张纸”。甘栋听了又好笑又佩服:“这种事情还要做笔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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