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因为老爸工作的关系得当王子的玩伴,从那时候开始就不知道忍受他多少作弄……
正文
1
一架垂直尾翼挂着鲜红玫瑰纹章的专用喷射客机,代替原本的交通工具,也就是骆驼,将王子从遥远的阿拉伯大公国带到这里。
五月的某个夜晚,从散发着绿草芳香的某高级大饭店的庭院里,飘来一阵妖异的高贵玫瑰香味。
这座位于都市中心,以拥有大型玫瑰园而闻名的高级饭店,前几天才在凤凰厅举办了一场由日本企业主办,为了替阿拉伯的王子殿下庆祝担任这个名列世界顶级企业之林,也是隶属于阿拉伯亚鲁王国王室的企业集团新总裁之就任宴会。
身为侍卫之首的谢立克轻敲了一下门后,推开了只给VIP待遇的贵宾所住宿的总统套房大门。
“马哈帝殿下,大家都在等您。”
一个站在窗边,俯瞰着眼下日本摩天楼景观的男人优雅地转过身来。
“谢立克,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席那种无聊的宴会吗?”
今天的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他就任总裁已经一个月,在这段期间从英国开始,一直巡回了法国、德国、加拿大、美国等国家,而在最后一站来到了日本。
每到一个国家就得应付一次这类宴会,面对那么多想馅媚这个才只有十九岁的年轻王子的狡猾商人,也难怪他会不高兴。
“哼,想要取悦我也不会送点像样的礼物过来”
谢立克瞄了一眼像垃圾小山似地堆在房间一角的礼物,有古备前壶、古伊万里的盘、日本书画等等……的确是没有一样能讨到王子殿下的欢心。
“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买到,还不如送几个女人过来给我打发时间。”
谢立克不禁在心中暗付,就是因为以前有发生过那种因为王子不满意女人而取消契约的前例,所以大家才改送这一类比较安全的东西。
“那么要让他们再等一会吗?”
“就让他们永远等下去好了,给我取消这个晚会,应付那些只想要名要利的老头一点都不好玩”
“我明白了。”
谢立克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再多嘴只会让他不高兴而已。
准备离开房间的谢立克忽然想到了某件事。
“对了,智也先生今天很难得露面了。”
“他怎么可能会来?他最近很懂得如何躲开我,连去年我的生日舞会都没有来参加。”
“听说是他父亲因为得了急性盲肠炎不能前来,所以就请他代为出席。你们好久没见了啊,真是可惜……”
“等一下。”
“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换衣服”
“啊?不是要取消宴会吗……”
“我说过要取消吗?难得智也来了,我怎么能错过打发无聊的好机会?
殿下微笑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既然王子有意出席,识相地不再多说的谢立克开始帮他换装。
“恩……该怎么玩他才好呢?对了,让他当我的床伴算是对他之前躲避我的惩罚!”
看着窗外的王子脸上浮现了一抹艳丽的微笑,谢立克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替倒霉的某个人默哀。
财政界的知名人士都聚集在这个宽敞的凤凰厅里,其中,代替仓桥电子的董事长出席这个宴会的仓桥智也,正偷偷摸摸地朝出口走去。
宴会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身为男主角的阿拉伯王子却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这对智也来说却是再幸运不过的事了。如果在没有被秘书高田叫住的状况之下的话……
“智也先生,您要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要开溜的智也暗暗啧了一声,真倒霉……
“您没听到广播说王子殿下就快要出来了吗?”
高田秘书抱着手臂看着他说。
“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
“洗手间在出口的对面。”__
“呃……不是啦,我忘了东西在车上……”
“您有带车钥匙吗?”
看到高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晃在半空的智也顿时无话可说。
“真是的。”
高田无奈叹了口气。
“不是告诉过您今天的宴会很重要吗?您居然又想开溜?”
面对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高田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教训小孩子一样。虽然高田也不过二十八岁,但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成熟得仿佛三十多岁。
在言行上都非常有大将之风的他跟天生娃娃脸的智也站在一起,很容易令人把他们的主从关系搞错。这样也就算了,但智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对自己的娃娃脸有这样的评价。
“靠脸就可以跟那些色老头谈到生意,有什么不好呢?”
没有走后门,循序进入营业部从一个小职员开始做起的智也,很不能原谅他如此批评自己辛苦谈来的生意。
即使是如此刻薄之人,毕竟是能干的秘书,怎么会不知道智也在打什么王意?
“我知道您不想见到殿下,但他是公司的大客户,董事长都不能出席了,您又跑掉的话,万一惹殿下不高兴怎么办?”
本来是中小企业的仓桥电子,这几年在业绩上有突飞猛进的好成绩,都是多亏了背后有卡西姆家的支援。所以在父亲住院的情况下,智也才不得不代为出席宴会。
“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啊。”
“为什么?殿下不但工作能力强,在待人处世方面也很周到。”
“因、因为……他会欺负我…”
智也低声说。
智也说话的声音虽小,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您又不是小孩子了……”
太过无聊的理由让高田膛目结舌。
“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小就因为老爸工作的关系得当王子的玩伴,从那时候开始就不知道忍受他多少作弄……”
智也是在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王子那时,当父亲公司的大客户,也就是阿拉伯亚鲁王国王室?卡西姆国王到日本来的时候,智也就被交代要陪当时才年仅六岁的小王子玩耍。
地点也是同样的饭店——王子就在玫瑰盛开的中庭中,依偎在父王身边愉快地喝着下午茶,智也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多么美丽而可爱的小公主啊”。
那是一个有着深褐色、如同牛奶糖般香甜肌肤,金发碧眼的美丽公主。面对这样的天使,智也可以说是立刻坠入了情网。但那也是恶梦的开始……
“智也,你就从今天开始陪他玩吧。”
“要陪这么可爱的孩子的玩,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智也想也不想地点头。可惜的是他完全搞错了……
“马哈帝殿下已经学过日文,所以你们之间的沟通不成问题”
“嘎、殿下?他是男的吗?”
智也的初恋不用说当场烟消云散,而在父亲和国王谈好生意的时候,智也也知道了这个“恶劣又任性王子”的真面目。
就在那美丽玫瑰园中,被单独留下的只有智也和马哈帝殿下,还有谢立克侍卫长等护卫随侍在马哈帝身旁。
智也微笑地问殿下想要玩什么,却万万没料到从那犹如天使般可爱的嘴唇下竟会冒出这样的几个字。
“我想要鞭人。”
“?……”
殿下稍嫌不流利的日文让智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想要玩鞭打奴隶。”
或许在阿伯真有这样的游戏,但这是日本,没有小孩子会玩鞭人游戏。
“那、那个不好玩啦,我们玩别的好不好?”
智也当然没有傻到答应,但他没想到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事。
“智也你敢不听我的话吗?”
“也不是不听啦……”
虽然马哈帝只有六岁,但与生俱来的王者权威让即使年纪比他大的智也无法反抗。
智也只好不断安慰自己,反正马哈帝还是个孩子,就算要玩鞭打应该也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那就你当奴隶了。”
“嘎嘎!”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唱反调让王子不悦,智也立刻被指配到最倒霉的角色。
不过反正对方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被鞭几下应该也无所谓吧……还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智也直到看见谢立克折下一枝玫瑰花,自己还被其他护卫左右挟持着露出胸膛时才知道情况不对。
“等、等一下。你该不会真的要打!”
下一秒钟,玫瑰花鞭已经毫不留情地朝智也的胸膛挥下,不管智也怎么哀求,打上瘾的王子就是不肯停手。
“智也你好好玩哦。”把智也折磨得半死的马哈帝满意地把花一丢说。
身心皆被摧残的智也回到家后,虽然忙不迭地哭着向父亲请求不想当王子的玩伴,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非常中意智也的马哈帝已经向国王报备,智也以后就等于是王子的专属玩伴了。
就这样,智也就成了父亲事业下的牺牲品,经年累月以来都是王子的玩伴。因为王子的折磨,智也不知道掉过多少眼泪。
喜欢看到智也害怕模样的王子,故意让他看拷打犯人的情景,还以带他去看海市蜃楼的名义把他丢在沙漠里,差点让他成为蝎子的大餐。
因此,智也从小就养成了对马哈帝的畏怯之心,就算想要反抗,一考虑到后果也只能却步。
所以从去年开始,智也就以上班出差为藉口,尽量不去跟马哈帝打交道。却没料到在这么重要的宴会前夕,父亲竟然会病倒……
“谁叫马哈帝殿下是王子呢?当然从小就骄纵惯了。您忍一忍就是了。”
听了智也的抱怨后,高田不但不寄予同情,反而还叫他要忍耐。
“您知道吗?公司目前正跟其他公司在争夺殿下公司所开发出来新产品的日本独卖权。你讨得到王子欢心的话对公司只会有利无弊。”
高田的话让智也不高兴,谁能受得了那么俊美,个性却恶劣无比的王子?
他才正想反驳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没想到你会专程出来迎接我,看来你对我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啊!”
2
那流畅的日文让智也全身一阵颤抖,他像机械般僵硬地转过身去。
出、出现了!
身着阿拉伯特有金色刺绣的白色民族服装,系在腰间宽皮带上的短剑,配上缠在头上的白色长头巾,一个充满异国风情的英俊阿拉伯王子就站在智也身前。只顾着跟高田对话的智也根本没发现王子已经驾到。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就不会打声招呼吗?”
脸上浮现着王家特有的高贵笑容,阿布多?宾?马哈帝?亚鲁?卡西姆伸手抬起智也的下颚间道。
亚鲁虽然是中东小国,但是由于丰富的石油资源带来莫大收入,得以名列世界最有钱王国的前茅。而这个亚鲁王国卡西姆家的第二王子,也在十九岁生日那天成为了在众多家族企业中以电子事业为中心的公司集团总裁。
他那双继承了母亲英国血统的蓝色眼睛,让智也觉得无处可逃。
“还是你感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要不要我给你一个重逢的热吻?”
马哈帝那美得令人摒息的脸缓缓接近,就在差点要碰到嘴唇的时候,智也才大梦初醒般放声大叫。
“哇啊——”
他赶紧伸出双手顶住马哈帝那如同雕刻般优美的下颚。
“你、你想要干什么!你差点就吻到我了啊!”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想帮你把声音吸出来呢。”
脸上挂着天使微笑的马哈帝看在智也眼里就有如恶魔般恐怖。
“这、这就不用劳烦你了,而且这里人这么多也不适合接吻。”自由自 在
接吻骚动让会场里的人纷纷讶异地走出来,智也赶紧松开了顶住马哈帝下巴的手。
“你是说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接吻罗?下次我会考虑。”
我的意思是说不要搞这种无聊的游戏啦!智也只能在心中如此呐喊。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从出口进来?”
唔!被问到重点的智也不觉冷汗直流。
“呃……因为…”他拼命在脑海中寻找着适当的理由,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万一找的理由不够好的话,一下子就会被王子看穿了。
“我…是想率先去向殿下恭喜……”智也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是吗?我还以为你又想逃了呢。”
“怎、怎么会呢…”
看着智也脸上的苦笑,马哈帝只是悠然微笑。
“说得也是,你怎么会想要从我身边逃开呢?”
呼,看来他是接受了自己的理由。但是对方可是精明的马哈帝,决不能掉以轻心。
“这还用说。对了,大家都在厅里等您,您还是早点进去吧。高田,你来带路……”
还是赶紧把马哈帝丢进会场里,自己再找机会逃了。
把王子殿下丢给秘书之后,智也转身准备要走之时,忽然好像被谁从后面拉住似地,身体差点重心不稳。
马哈帝殿下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西装后领,而且还把他像猫一样抓起来。
“殿、殿下,您要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智也一回头,刚好迎上马哈帝冰冷的蓝眸。
“你说谎都不打草稿吗?”任谁都看得出他一脸怒气。
“说谎?我不懂您在说了么……”
他没想到自己的态度只会火上加油而已。
“你就这么想让我生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把我丢给那些眼里只有利欲的老头们,然后自己找机会开溜吧?”
智也知道自己没有辩解的余地。但人是会自救的,就算明知道无望……
“殿下,那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哈帝严厉地打断。
“你不用解释了!想逃只有受罚一途而已。”
罚!这个字让智也脸上血色尽失,就算他是公司的重要客户,也不能任他摆布啊。
“请、请不要这样。您有什么权利惩罚我?”
“权利?当然有啊,你不是我打发无聊时间的玩具吗?像这样无趣的宴会要是让你逃掉的话,我不是无聊死了?”
“还有很多人可以陪您玩啊!”
“你真是不听话。”
“哇啊!”
被用力一扯的智也,就像小猫似地被马哈帝丢到俊面两个保镖身上。
“谢立克,把他关到我房间去,还要派人在门口监视。”
就这样,不明所以的智也被两个穿着阿拉伯武装打扮的保镖给带走了。
“殿、殿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行刑的死囚一样。
“我会尽快结束这个无聊的宴会,你乖乖在房里等我。你要是乖乖听话的话,我就把新商品的独卖权授与你们公司。”
无视于智也眼中的哀求,马哈帝微笑地朝会场走去。
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的智也转向高田求救。
“高田…你救救我啊……”
没想到高田不但没反应,还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手势。
“你、你这个可恶的叛贼!”智也的声音愈来愈远。
留在会场之前的就只有马哈帝和高田两人。
“马哈帝殿下,您刚才的话……”
高田咳了一声说。
“是真的吧?”
“没错,我会跟你们公司签约。但是要把智也交给我。”
“没问题,要怎么摆布他都随您的便。啊、要不要顺便外带回去?”
“我会考虑……”马哈帝说完之后,优雅地走进会场。
“完蛋了,根本就无处可逃。”
智也在总统套房里面的三个房间已经绕了不知道多少圈,仍旧找不到任何出口。能够从这个房间直接出去的出口有两条马哈帝忠实的看门狗正在监视着。
“唯一的出口只有那个大窗子了。”
智也最后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从窗户逃脱,但是窗户是封死的。
“难道真的没办法吗…”站在房间中央发呆的智也垂头丧气地想。
“不知道这次他又要玩什么惩罚游戏了。”
虽然很不想受罚,但目前的状况对智也而言太不利了。他催眠着自己,企图在黑暗中找到一丝曙光似地回想起小时候马哈帝让自己所看过的种种拷打,像是滴油、倒吊,还有用刀片割小弟弟……等等。
“这里可是日本耶,而且这里是总统套房,他不可能乱来吧?”
然而对方可是完全不把常识放在眼里的阿拉伯王子啊!愈是从马哈帝的个性来判断,智也脑中的危险妄想就愈是不断膨胀起来。
这时—厚重的门嘎一声的开了。
“我回来了,智也,你有在乖乖等我吗?”
看到马哈帝的出现,智也脸上掠过一阵轻微的痉挛。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智也下意识后退一步,简直是未战先败。
马哈帝把一起回来的谢立克赶到隔壁房间后,粗鲁地扯下头巾。
纷纷落下的金发更是衬托出他的美貌。明知道他个性差,还会被他的外貌所惑,智也真恨自己的没用。他真的很喜欢马哈帝的脸,却非常讨厌他的性格。
“好事要趁早……”马哈帝才前进一步,智也就往后退好几步。
看到他露骨的态度,马哈帝不悦地皱起眉头。
“原来你怎么样都想从我身边逃开就对了?”
“不、不是…我……呃……”
知道那笑容等于悲剧预告的智也想往后退,却被墙壁挡住再无退路。
“那我就要来想一个让你无法从我身边逃脱的惩罚。”
那无与伦比的美貌更加强了他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再这样下去的话,智也怕自己危险的妄想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殿、殿下,您要是在这里滴热油的话可是会引起火灾的。”
在虎视耽耽地看着自己猎物的褐色狮王身下,智也欲泣地哀求着。
“滴热油?”
豁出去的智也乾脆一股脑全说出来。
“您想要把我倒吊起来的话,这里也没有可以吊绳子的地方啦……”
马哈帝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不解。
咦、难道我说错了?好吧,那试试这个。
“那…您该不会是要割我…那里吧?”
下半身可是男性的证明哩,谁愿意任人宰割啊。智也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这种惩罚“你还满聪明的嘛。”马哈帝直接承认。
马哈帝那认真的口吻让智也脸上血色褪尽,没想到他真的是要割小鸡。
“殿下,您是在开玩笑吧……”
“说到惩罚,割小鸡当然是最有视觉效果和刺激。”
但是,马哈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让智也心跳加速三拍。
“我对见血这种拷问没兴趣。”
还以为马哈帝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论的智也不觉松了一口气。
“我可是个很温和的人,不会对你做这么残忍的事。”
听到他这么说的智也虽然知道可能没这么简单,但也忍不住心中窃喜。
“那到底是什么惩罚……”
“你放心好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处罚。”
反正一定都得受罚了,既然不是拷问的话只要咬牙忍过去就好。
然而……
“智也……你的处罚就是要当我的床伴。”
“?”
床伴…是那种床伴吗?也就是男女之间俗称的做爱吗?
“为、为什么……?”
“这次的视察之旅让我过了一大段禁欲生活,我的忍耐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您的意思是说叫我让您泄欲吗?”
“你可别搞错了,这只不过是惩罚的一种方式而已。”
智也不寄望眼前这个任性的王子会收回成命……自己该默默承受吗?
或许是看出了智也的动摇吧,马哈帝再下一城。
“还是你喜欢选择拷打?我是无所谓罗。”
智也摇摇头,拷打他是绝对敬谢不敏。
3
“那就没问题了吧?”
什么没问题……虽然当床伴是比割小鸡来得令人要能接受多了,但是要被一个男人拥抱,说不尴尬是骗人的。
即使对方的长相深深吸引着自己。
“殿下…您知道我是男的吧?”
“你是长得颇可爱,但是这里的东西可以证明你是个男人。”
“哇啊…”
马哈帝居然伸手轻抚了他的腿间一把。
迅速地拉开智也长裤拉链的马哈帝,手已经第一时间探进他的内裤里。
“……不、不要……啊……”
不习惯被同性抚摸的智也抓住了马哈帝的双手。
“我、我还是选择拷打好了。”
“你已经错过时间,来不及了。只能选择接受我。”
“我不要啦…”
智也的双手被马哈帝反扣在白己头上。
他的手指继续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智也的两腿之间。
“不……不要…啊…”
智也挣扎着想逃离,但王子殿下光是用单手就灵活地扯下了他的长裤。
“殿下,再这样下去的话,可不是玩笑两个字可以解决的事。”
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智也脸色发青地哀求,可惜这个王子殿下一向对别人的话充耳不闻,而且还享受似地,用他恶作剧的手指在内裤上沿着形状抚摸。
“……啊”
“不过你这里似乎颇喜欢我的玩笑?”
“不…啊”
“才轻轻摸一下就己经有反应了。”
不争气的儿子啊,你怎么可以随便有反应呢!智也真对自己这到了这种时候还如此老实的身体感到悲哀。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看样子应该可以玩得很愉快。”
“我可一点都不愉快啊。”
“你放心好了,我会在前戏上多下点功夫,保证会让你也一起分享这快乐的感觉。”
“您不用浪费太多时间在那种无聊事上面啦!”
“只要有一次经验,相信你也会喜欢上同性之间的性爱。”
“这是不可能的事。”
光想也知道只有痛苦而已的事谁会喜欢啊?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倔强,就不能乖乖听话吗?还是你是故意想要被虐待,才刻意反抗我?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马哈帝的皇室微笑让智也全身僵硬。
“这才乖。你要总是这么听话的话,我也不会想要整你。你不用担心,我不是第一次应付处女,我一定会让你有个美好的初夜回忆。”
马哈帝那天使般的嘴唇吐露着恶魔咒语,缓缓接近智也的唇边。
“不……”他想转开,却被那对湛蓝的眼眸深深吸引,身体也跟着发热起来。到了这种时候还觉得他美…我真是没救了。
就在智也自怨自艾的时候,感觉几缕发丝在自己颊边掠过,马哈帝的嘴唇也随即覆盖上了来。
“…嗯…嗯…”
他毫无缝隙地贴住了智也的唇,并将舌尖伸进口腔,智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冲击。那温柔又贪婪的吻让智也脑部缺氧,自己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讨厌马哈帝的吻。
身体内部逐渐升高的热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吻嘛。”
听到松开嘴唇之后的马哈帝这么说,智也臊得满脸通红。
“那你一定也会喜欢我们的做爱。我可是从十二岁开始就在后宫磨练出来的百战功力,有信心可以让你满足”
他的吻的确令人浑身舒畅,他怕自己无法抗拒马哈帝接下来的行为,更严重的是万一深陷的话……
而且一想到自己最隐密的部份要承受马哈帝的入侵,智也就觉得全身的热度似乎在渐渐减退。
“殿下,我们都是男人,还是别做这种事好不好?”
“怎么,你怕**时的痛苦?”
马哈帝说得太过乾脆,反倒让智也脸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可是处罚,你只有忍耐的份。不过我会尽量去爱你……”
马哈帝的手又开始在智也内裤上蠢动起来。
“嗯…不、不要……啊、”
不管智也如何扭曲身体抵抗,马哈帝的手还是没有停止捉弄。
“这里可一点也没有不愿意的反应呢!”
马哈帝握住智也的性器温柔爱抚。
“…啊、我…啊啊……”
感觉马哈帝的唇在自己颈上的吸吮,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那手的蠢动,让智也的腿间一口气攀升到高潮的最顶点。
“你快要忍不住了吗,我还想多玩一下呢!”
马哈帝嘴上说得愉快,手上的动作却愈来愈快。
“不……不行……恩…啊啊……啊…”
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但智也从未尝过被人抚摸的滋味。他当然有自慰的经验,却不是这么激烈的动作。而且每到快要爆发的时候,马哈帝的手指就故意到别的地方。
“我都说了要花时间在前戏上让你好好享受,你这么快就投降实在太可惜。”
没什么可不可惜的,赶快让我解放——智也湿润的眼眶瞪着眼前的侵略者。
“我喜欢你的眼神,多么挑逗的感觉”